?”我小心地问。
“以前算,马上就不是了。”陈可娇自嘲地笑笑。
“这是好事啊——呃,我是指我们合作的事。我这就给我们老板打电话。”一想到现在做的是上亿的生意,我就有点晕眩,就按5%提,这辈子都够了。实际上这段时间忙来忙去,我几乎都要忘了我是一个黑心的当铺经理了。
陈可娇说:“等等,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们也是生意人,请人验货,往下压价,这些都没问题,但我有一个要求。”
“说。”
“当期十年。”
“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就意味着我父亲的古董要在贵行保存不多不少正好10年,如果我们提前赎当,会按约定交纳违约金。”
我提醒她说:“那你想好了,每年2成的保管费,10年就相当于翻了两番,4亿的东西你得12亿赎回去。”
“这个不用你艹心。”
“如果你到时候没有能力赎当呢?”
陈可娇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一定能。”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又说不出是哪不对劲,幸好我还有一个郝老板,现在我只担心他拿不出那么多钱,老郝虽然是业内大鳄,但对外一直号称赔钱,同行那些老家伙们暗地里算过他,最赔钱的一年净赚了400万,而且干当铺这行,就算真的连着赔几年,只要一件好东西落手里马上成仙成佛,老郝干了这么多年,没人能知道他的深浅。
老郝一听是我,显得有几分亲热,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我就详细地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等我说完,对面老半天没动静,我以为老郝是欢喜地狠了迷了心窍,没想到毫无征兆地,老郝对我破口大骂:
“你做事情不用脑子的?我问你,做咱们这一行为什么只有最高年限没有最低——很简单,最低他就算经我们手一秒钟也是2成的保管费,我们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