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金大坚已经睡了;第四间,安道全在给段景住算流年,算见他流年不利,岁末当死;第五间到是没人,厕所……
我推开第六间房,然后一头就杵进两团又圆又大的咪咪里,扈三娘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把自己吊得那么高,还没等我抽动鼻子,她已经跳下来用胳肢窝夹住我用拳头拧我头皮,我偷空眼睛向上瞟,见那高耸入云的奶子啊,顺便看见了上面的电视架,原来扈三娘在练引体向上。
我在她怀里滚着脑袋,一边大叫:“放开我,你知道我扶的这人是谁吗?”
“天王老子也揍完再说。”扈三娘继续拧我头皮,李白没有人扶着,栽栽歪歪倒在床上,他到是不傻,还知道拣软和地方躺。
扈三娘立刻扔下我,老鹰抓小鸡一样抓向李白,骂道:“醉鬼也敢往老娘床上躺。”
“那人是李白!”我大喝一声。
扈三娘猛的停下手,看着我说:“李白,写诗那个李白?”她的声音居然有点颤抖。
我大喜,看来李白盛名之下,连土匪都要礼让三分,而且女土匪和诗人,有桥段!
女土匪一般是被迫无奈,其实她们早已厌倦了这白衣胜雪来去如风的曰子,在她们心里,最渴慕的往往是那满腹经纶的翩翩公子……
虽然老李公子年纪大了点又是个三四手货,但这正说明他饱历沧桑,女人对这样的男人免疫力本来就是很低的,再加上老李公子惊才绝艳,听扈三娘那发春般的颤音,难道是老李有福,能够梅开二度,老骥伏枥……
等等,为什么扈三娘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激动而是像激愤?为什么她的眼神不是脉脉含情而是充满杀气?为什么她那练过铁砂掌的纤纤玉手对着李白的脸高高扬起……
我忙从后面把她抱住,死命拖开,扈三娘四肢离地,还指着李白大骂:“奶奶的老娘小时候就是因为没背出来《行路难》被老头子打手心,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