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你来一下。”
我把走路稍微有点摇晃的项羽叫在楼梯口,又拿出一盒烟,习惯姓地发他一根,他愣一下接了过去,我和他坐在台阶上,我们点上火,我说:“羽哥,兄弟说句混帐话你别怪我,你就剩整整一年时间了,嫂子就算一年内能到我这,你们两个还是得一前一后走,何必又痛苦一次呢,要我说你不如开开心心过完这一年,然后去喝碗孟婆汤把一切都忘掉,如果你和嫂子有缘,说不定下辈子还能在一起。”
项羽无师自通地把烟从鼻孔里喷出来,淡淡地说:“你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你怀里是什么感觉,如果你也有那么一天,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呸,真晦气。
我又想起另外一个事来,说:“羽哥,现在再给你一支300人的军队你能带了吗,绝不比你那800亲卫差。”
“打谁?对方有多少人?”
“不打谁,管着他们不要让他们闹事就行。”
项羽眼神又黯淡下去:“那没兴趣。”
这他娘的真是个战争狂人,啥时候希特勒和他的法西斯党卫军重生了这人估计就没工夫想虞姬了。
这难道也是个办法?
就在这时只听包子的声音满屋响,她把卡拉OK弄开了,只听她唧唧咯咯地说:“强子,大个儿,听到广播后请速来我处唱K。”我站起来说:“嫂子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咱们先去哈屁一下,至少今晚啥也不想。”
我拉着他走进包子卧室的时候,秦始皇他们都已经坐好了,刘邦还是第一次看电视,荆轲开始向他诉说那个亘古不变的话题——小人儿理论。
包子把麦克风支到李师师嘴上,李师师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满屋都是她的喂……喂……喂……的回音。
屏幕上容祖儿眨巴着大眼睛,开始张嘴,屏幕上闪出字幕:当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遇到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