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听叫一声,身体自然地卷缩在一起,看上去在极度忍着疼痛。
闻人夫人摇晃了一下酒杯,几名手下又规矩地回到了她身边。
黑暗的地下室,又很快恢复了安静,唯有听见阿木喘息的声音。
闻人夫人忽然站起身,踩着高跟鞋的她一步一步走近阿木。
阿木浑身颤抖了一下,身体潜意识地向后挪动,像是不敢让闻人夫人靠近那般。
可这里他退无可退,只能臣服在闻人夫人的脚下。
闻人夫人摇曳着酒杯,在走到阿木面前时,这才停下了脚步。
“你不敢告诉我,是因为怕说了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