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纸片时,鹦鹉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出差还要坐火车硬座的记者?你们报社难道连机票都不肯给你买么?那么到底是你们报社太穷了,还是你的地位太低了呢?”
“瞧瞧,瞧瞧你这身衣服,恐怕连这位傻乎乎的店主身穿的都不,这位先生,您可是混的有够凄惨的啊。”记者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贱贱飞到他前方的沙发靠背站住,“天呐,我现在都开始同情你了,想想看吧,你的司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一个小道消息,随便下达一个命令,你得放弃休假,拿着微薄的出差费用乘坐火车硬座......哈哈哈哈哈,火车硬座!辛辛苦苦的赶到这里来进行采访。”
“然后编出一篇还不知道能不能发表、有没有人看的新闻,他既不会给涨工资,也不会给你发奖金,你的辛苦没人在乎,你的成果无人注意,你的前途依旧没有起色。”贱贱恨铁不成钢的咋舌道,“你难道不能有哪怕是老鼠尾巴尖那么大的一点儿勇气?果断的和你的司说不?然后撕掉工作证,把辞职报告摔到他的脸,说劳资不伺候了!”
“我......”可怜的记者先生似乎被贱贱说了心事,张张嘴巴想要分辩两句。
可贱贱绝不会给他插嘴的机会,又如同连珠炮似得吐出一大堆批判、鄙视的话,记者脸色数变,先是赤红然后又转为苍白,似乎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是啊,像这样没前途的工作难道自己真的要一直干下去么?
“停!别说了!”坚持了十来分钟,记者终于在贱贱的语言轰炸下崩溃了,捂着耳朵狼狈逃出了宠物店。
沈一宾和哈儿同时给贱贱竖起了大拇指,看来有些时候这货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