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微弱的借口來说服自己不再陷入这两难之地而已.
听了萧逸寒的话.沈云溪唇角含着浅浅的笑.眸底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只是.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背时.她又立即敛去笑容.抬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面从袖中掏出白色丝绢.一面唠叨着他道:“刚才你脑子糊涂了是吗.既然弄什么自残.”
说着.用手中丝绢将他的手背包扎起來.许是她的力道大了些.萧逸寒忍不住冷吸一口气.沈云溪微侧抬起头.瞥他一眼.说道:“活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沈云溪继续低下头为他包扎.但这一次手上的劲道却是要轻上许多.
瞧着她这模样.萧逸寒不禁轻笑.连手背上刚才所察觉的那份疼也在这一刻消失了.
这份感觉真好.就算被她这样责骂.他也甘之如饴.
沈云溪包扎好伤口.丝绢挤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站起身.抬头对萧逸寒叮嘱的说道:“回去之后上点药.不要沾水.”
“嗯.”萧逸寒轻点点头.好看的唇角挂着点点笑意.
沈云溪抬头望着头顶的月亮.说道:“子时了.出宫去看河灯來不及了.你说.这你是造成的吗.”
她瞪着萧逸寒.言语间隐隐的带着威胁之色.
“是.”萧逸寒很是老实的点点头.随后.话锋一转的说道:“不过.在宫里一样.我一样可以带你去看河灯.”
说着.转身走出树下.沈云溪挑了挑眉.跟在他的身后.
可刚走出几步.竟看见那自临华殿内走出來的凤临烨.显然.他也看见了他们.正站在殿门前望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眸光.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