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镖上写着宁梦是被毒死的。”
“那飞镖呢?现在在何处?”沈云溪淡冷的追问道。
“今天早上起来,已发现不知去向了。”静娴心里大慌,说出的话,都带了些颤音。显然,这样的话,连她自己都有几分不信。
沈云溪抿唇,嘴角浮出几分嘲弄:“这样的话说出来,你觉得有人信吗?”
静娴猛的一颤,兴许也方觉这般说辞着实难以令人相信,旋即,她用力挣扎开侍卫的钳制,急奔到凤轻尘身前,一个扑爬,双手攀住了凤轻尘的袍摆,泪眼盈眶的祈求道:“王爷,你不要听信她的话,她这是在伺机报复,她不满前晚妾身顶撞她,无视她,于是,才设了这个局来污蔑妾身!王爷,你一定要为妾身主持公道,还妾身一个清白。”
凤轻尘低垂下眸,墨黑的眸打在静娴身上,如同一把利剑,刺得静娴浑身发抖。吐出唇间的话,更是冷厉无情:“有没有污蔑你,难道本王分不清吗?还需你还教本王?!”
不等静娴话语,下一秒,他便又冷喝道:“来人,给本王拖开她!”这一次,他动都不动她一下,好似怕脏了他的手脚。
侍卫向前,一把将静娴从凤轻尘身前脱离开去,静娴一边挣扎着,一边哽咽的喊着:“王爷,你不能这么对妾身!不能……”
凤轻尘厌恶般的抖了抖方才被她攀过的袍摆,唇中吐出几个字,气势惊人:“能不能岂是你一个贱妾说了算的。”
“妾身没有……没有……”静娴脸色苍白的摇头否定着。
沈云溪从桌上的药瓶堆里拿出一蓝色药瓶,起身走到静娴身前,冷凝着她说道:“这里面装的毒药与宁梦体内所中的毒一模一样。你曾扬言说不会放过宁梦,这是有人证的,而这瓶毒药便是物证。你若还说宁梦的死并非你所为,那……”
说到这儿,沈云溪顿了下,然后一把拉起静娴的手,质问道:“那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