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褚浔阳已经走上前来,握了下他的手指道:“我没事,就是不放心父亲,所以才跟着过来看看!”
不用多说,延陵君也是马上就心知肚明,荣显扬是因何得到消息赶来的。
他周身的气势一冷,骤然就添几分杀意。
“这里到底是出什么事了?”褚浔阳问道,四下里环顾一周,也顾不得多说,延陵君就隐晦的叹了口气,反握住她的手指,也往里面的方向快步行去。
延陵老头儿这里,褚浔阳前后也算来过几次,但延陵君说他对后面的药庐有忌讳,所以回回都是在前院止步的。
这后堂,褚浔阳是头一次进来,各处的摆设朴素,和这谷内的其他地方无甚差别,最里面一闪木门陈旧的屋子,在一块高大的山石边上建成房屋。
彼时荣显扬已经推开大门闯了进去,那屋子虽然已经是空了有些天了,但是屋子里依旧有很厚重的草药味道,各种炼药的大小炉鼎错落不一的摆放在地面上和架子上,靠近右边墙壁那里白房的瓶瓶罐罐砸烂了很多,胡乱的滚在地上。
这本来应该是一间十分平常的药庐,但是这谷内四季温和,这屋子里却明显透出几分凉意,再往里一看,正对着大门口的石墙上面竟豁然洞开一扇石门,那里面寒气袅袅升腾而起,似乎是个冰窖的样子。
荣显扬人已经走了进去。
褚浔阳不由的大为惊诧,侧目去看延陵君道:“这里是师公炼药的地方?怎么会有个密室?”
延陵君无奈的吐出一口气,捏了捏她对手指,只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
那冰窖里面的空间不大,也是随处弥漫着一片浓厚的草药味道,里面靠近四面墙壁,里面的温度倒也不就是有多阴寒,只是比平时外面正常的温度略高。
靠近右侧的石墙边上,摆放了一张石床,被褥被人扯开,凌乱的丢在地上,而那地面上一滩血液已经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