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心事重重的埋首往往外走。
风梁是到这个时候还都一头的雾水,爬起来,狐疑的往床榻的方向看了眼,揣着满肚子的疑问出了门,一直走到院子里,方才忍不住的对繁昌公主问道:“老二这是怎么了?”
“说是中毒,具体情形我也不知道。”繁昌公主心不在焉的回道。
风梁揣着满肚子的疑问,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今天这里的事情蹊跷,可是反复琢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崇明帝和风连晟一行从昌庆宫出来。
延陵君站在敞开一道缝隙的窗口前面看着院子里的动静,唇角带一丝散漫的笑容。
身后的大床上,风启按着胸口费力的支撑着坐起来,他的目光冷毅且平静,只盯着延陵君的背影,直接不加掩饰的开口道:“宁平做的事,宣城公主是始作俑者!”
从当时延陵君带着宣城公主一起出现在御书房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延陵君从窗前回首看来,看着他虚弱又难看的面色,就调侃着轻笑出声,“知道是我们荣家的内斗,你还要配合我演戏?”
他的态度十分之和气,虽说这个情敌的概念就只是风启单方面给的,但这却绝对不该是延陵君面对此事应有的态度。
风启的心思何等的清明透彻,立刻就明白了他是在暗示的什么,只就冷冷的别过头去道:“我们有言在先,你以不过问本王的私事换阳羡公主的秘密得以保留,现在就不要再出尔反尔了。”
但凡是他坚持的事情,那就谁也不能勉强。
这一点,延陵君是很清楚的。
可是这个人对褚浔阳的态度,实在是不寻常到诡异的地步,让他不得不防,也不得不好奇,只是因为有言在先,这会儿他也不好强逼,最后就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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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帝和风连晟一行从昌庆宫出来,崇明帝的脸色就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