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了她,在她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送了她走!
二十一年音讯全无,这二十一年来的相思之苦,却都只由他一人承受,为的,就只是那样卑微的愿望——
他要他心爱的女人活着!要她可以没有负担,安宁的生活。
确定荣显扬无恙之后,延陵君估算着安葬太后的仪式应该已经完成了,就赶着去了宫里,告诉崇明帝荣显扬无法再领兵的这个“噩耗”。
褚浔阳目送了他离开,却一直状似无意的在荣显扬这里赖到最后,延陵老头儿催促,“还不走?你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不知道父亲这里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褚浔阳倒是和和气气的回他一个笑容,很顺从的跟着他一起出了屋子。
彼时已经过午,外面的日头很烈,阳光洒在门口的地砖上就看的人心里发燥,昏昏欲睡。
走到院子里,褚浔阳还有点心不在焉的,就停下来,抬手遮了阳光,去看院子里那株梧桐树上聒噪的鸣蝉。
延陵老头儿撅着胡子哼哧哼哧的走到旁边的石桌那里一屁股坐下,挑眉梗着脖子咳嗽了一声,“你还在那里站着做什么?趁着我老人家这会儿有空,给你探个脉吧!”
这个老头儿,当真是跟个老小孩儿似的,就这么点儿事情还要死撑着面子闹别扭。
“我没什么事,君玉早上出门之前才给我把过脉的。”所谓的盛情难却,褚浔阳也不是那么不识抬举的,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顺从的走过去。
“他那三脚猫,能顶什么事儿?”延陵老头儿哼哼了一声。
褚浔阳弯身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延陵老头儿眯了眼,一手捻着胡子,摇头晃脑的给她把了脉,半晌,就吊着眼角看怪物一样的看了褚浔阳两眼,道:“你这个难缠的丫头,倒是皮实得很!”
“其实师公您真正想看的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