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复原。”青萝道,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一边语气有点僵硬道。
她是暗卫出身,这辈子,除了对褚浔阳,对别人都是不假辞色,要她一次说这么多话去安慰一个不相熟的娇小姐,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谢谢!”华思媛道,看着自己缠了绷带的手腕,还是不免担忧,“这样会不会留疤啊?”
“不会的!”青萝道,转身去把金疮药放进柜子里收好。
华思媛捧着手腕,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褚浔阳看在眼里,就随口问道:“华公子说你们的马车出了意外?怎么了?是惊了马吗?”
“不的是!”华思媛道,提及此事,心里还又恼又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是走的好好的,可是走到那个巷子里,被路上的石板颠了一下,一边的轱辘就卸下来了。”
一边的车轱辘脱落,她的整个马车险些都翻了个儿,就是现在说来,华思媛还是心有余悸的脸色一片惨白。
青萝垂着眼睛坐在旁边,心里立刻就明白了一点什么。
褚浔阳也不点破,只倒了杯水递给华思媛道:“好在是有惊无险,没事就好。不过你怎么没和华夫人她们一起?一会儿让华夫人知道了,怕是要心疼坏了!”
“还说呢,早上本来都收拾好要出门了,到了大门口才发现我绣鞋上面的珠子断开了线,掉了几颗,只能回去换了。”华思媛道,想来想去,就越发觉得自己今天这是流年不利,没有一件好事。
华家也是鼎盛百年的世家大族,祖业很大,前后院之间来回一趟要花费不短的时间,也难怪冷氏等不得,带着华思悦先行了。
如果不是华思媛真的流年不利,那今天的这些事串联起来就十分微妙了。
褚浔阳并没有再深究什么,只点到为止。
她和华思媛没什么话题,而华思媛在她面前更是难免拘谨,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