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们身为人子,一个迫不及待的在父亲的丧气之内出门寻欢,还和人公然大打出手,而另一个又叫嚣着闹到本宫的跟前来,嚷着要给罗家再起风波?”
他的话说的很慢,语气也十分的淡泊,但其中冷讽苛责的意味却是十分明显的。
罗棠和罗争两个俱都是一惊。
尤其罗争——
他一直以为哪怕只是看在死去的罗皇后和为国捐躯的罗腾的面子上,朝廷都必须要保留罗国公府的这块招牌的,可是听到褚琪枫这样的语气——
却是蓦然心惊。
“殿——”他仓惶的抬头想说什么。
旁边的罗棠横竖是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没了袭爵的可能,干脆就破罐破摔了,抢着说道:“草民失德,草民认罪,甘愿受罚!”
罗争本来是想要辩解的,这样一来,他再强辩,就更显得人品低下,一时间反而骑虎难下。
褚琪枫飘过来一眼,凉凉道:“你呢?”
他的眼神并不严厉,却是不怒而威,罗争忽而就是心头一颤,垂下头去,嗫嚅道:“草民只是被逼无奈,想要——想要讨一个公道!”
“公道?”褚琪枫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微微叹了口气,“既然你们两人都自认德行有失,你们的父亲不在了,本宫也不能坐视不理。罗棠你身受重创,姑且就算你已经受了教训了,来人!把罗争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殿下!”罗腾吓了一跳,惊慌大叫。
蒋六已经一挥手,指了两个侍卫进来,将他拖出去,直接按在了畅鸣轩殿前的广场的广场上噼里啪啦的打起了板子。
罗家的子弟,出了罗腾人品出众,文韬武略样样拔尖儿之外,其余几个,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伪君子,就干脆直接就是纨绔。
罗争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几个板子下去就鬼哭狼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