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较好,更何况——父王稍后还要处理家务事,凡事还是得要所有的当事人都在场会更方便一些。”
褚浔阳走的那么痛快,他本来就心里起疑,若不是霍倾儿再度妄图挑拨他们父子,他倒是差点错过时机——
眼下话虽然没说开,但是所有的证据都对他极为不利,就算一转身褚易民为了共同的利益会把所有的事都捂起来,可是有了这个引子在这里,褚浔阳只要趁机下手,一旦褚易民会有什么损伤,最后都还可以辗转再栽到他的头上来。
横竖都是孤注一掷,要放手最后一搏了,他又岂会吃这个暗亏?
褚琪炎手下的力道很大,根本就不容霍倾儿挣脱。
“南河王世子,请你自重。倾儿他虽然和你已有婚约,但到底也还不是你们南河王府的人,你要强留她下来,到底安的什么心?”罗思禹怒道。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褚琪炎道,目光清冷,看着罗思禹的时候,唇角弯起的弧度就不免带了一丝讥诮,“我现在没有主动和你计较什么,你就该躲到一边偷乐了,莫要得寸进尺。”
他要留霍倾儿下来的意图很明显,如果说是霍倾儿做人质还不够分量,那么至少也可以拿来垫背。
“你——”罗思禹也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全无还击之力,只剩满心焦灼的踟蹰不去,最后无法,只能院子里追出去一步叫住了褚浔阳,“公主!”
褚浔阳止步,回转身来却是轻描淡写的盈盈一笑道:“霍小姐和南河王府既然早有婚约,那也算是半个南河王府的人了,世子要留她下来参与处理家务事,那就由着他们去好了。”
“可是——”罗思禹一急,就提着裙子追出来。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但又怕被褚琪炎洞悉了内里关系,最后却只能是欲言又止。
褚浔阳的心里自是什么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