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若是哥哥会有怪罪,自然不需要你们承担。”
那侍卫也知道褚易安和褚琪枫都对她纵容的很,她要进去,应该也没人会追究,只是想到褚琪枫下令时候那种冰冷严肃的神情,心里不确定之余,就还是犹豫,“这——”
“公主!”就在这时候,刚好蒋六有事经过,赶忙迎了过来,不解道:“这大冷的天,公主怎么来了?”
“哥哥和刑部还有大理寺的人在议事?”褚浔阳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是——”蒋六回道,顺着她的目光回望一眼,神色却莫名带了几分尴尬和闪烁。
褚浔阳见状,就知道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棘手,直接就道:“我从这后面过去,看几眼就走,回头你和哥哥直说就是!”
说完,也不等蒋六答应,直接就进了后堂。
因为那厅中闹的着实有些不像话,蒋六本来心里有顾忌,但是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所以也没拦,由着她去了,只摆摆手,对把守的侍卫道:“做你们的事情去吧!”
上头有蒋六担着,下面的人自然不会多事,按部就班的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褚浔阳穿过后堂,从后面的门帘后头看过去。
彼时那厅中十来个人,首位上坐着褚琪枫,下面一侧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几个官员,另一边的两人则是南华使团里的官员。
而大厅的当中,也分散着跪了几个人。
褚浔阳过去的时候,正听见姚广泰和南华的一位礼部刘侍郎在气急败坏的大声争辩。
“这驿馆之内,在后院服侍和负责饮食起居的都是你们自己带来的人,我们人只负责外围警戒,现在葛尚书的饮食里头出了问题,你们不从自己人身上找原因,却一味的推卸责任,要我们给说法,这是什么道理?”姚广泰扯着嗓子,满面通红的冷声讽刺。
“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你西越的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