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敲了门。
褚浔阳本来正双手撑着额头在想事情,听到动静才连忙抬头,唤了她进来。
“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妥了?”褚浔阳问道。
“是!”青萝点头,走过去,将她桌角的宫灯点燃,然后才不解的看向了她道:“公主是在想今天的事?南河王世子应该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郑家的事情牵连进去,是要尽早想个应对的法子才是。”
“他要出什么招都不知道,还说什么法子!”褚浔阳自嘲是的摇头一笑,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青萝更加困惑,心中计较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试探着开口道:“公主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就是今天这事儿,事后想想又觉得奇怪!”褚浔阳道,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若说是褚琪炎要以此来对我发难,这并不奇怪,可是以他现在的处境,他即使是做——似乎也不该这样绝的。死的可是郑文康,郑铎唯一的嫡子,虽然这样以来并不至于叫他后继无人,但是这个嫡子对他而言也是意义非常的。就算褚琪炎是打定了注意要嫁祸给我和东宫的,可是以他的心机,他不可能不妨着事情可能还有败露的一天。到时候郑铎岂会放过他?而且今天我送碧水过去,他也当众就给收下了,这样——是为了欲盖弥彰,让郑铎多疑之下反而相信此事与他无关?”
这些问题,一开始的时候褚浔阳也不曾深入的探索过,只华英到访,和他的交涉中才隐隐觉得不对劲。
即使褚琪炎是要挑拨郑铎对他们东宫的仇恨,可是——
这就杀了郑铎唯一的嫡子?
这样——太冒险了。
只是除了褚琪炎之外,却也想不出另外的内情来了。
“说不定就是他铤而走险呢?”青萝思索着说道。
褚浔阳又再想了想,还是不得要领,就索性先将此事抛开不提,又平复了下心情,再对青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