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会有什么要紧事?也值得你们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如果这期间还要出什么乱子,那么来日等父皇和哥哥回朝之后,你们谁要出了纰漏,也大可以请辞回家抱孩子去了。”
眼下年关将近,各地方递送进京的折子自然较之平时要多。
但事实也诚如褚浔阳所言,眼下既无天灾有无**,不过就是各地方报上来的一年政绩罢了,拖延十天半月的处理,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她这样一再施压,即使那些朝臣趁着褚琪枫不在想要打压于她,也被她逼的人人自危,反而不敢多言,连道“不敢”。
褚浔阳也不再和他们多费唇舌,只看向了马背上安坐的褚琪炎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什么话都让浔阳你给说了,我还能怎样?”褚琪炎道,随意的一甩手里马鞭,忽而闭上眼,仰天缓慢的吐出一口气,继而便是目色一深,稍稍往前一倾身子,反诘道:“你说琪枫秘密离京,是去北疆探望陛下了?”
褚浔阳不语,只冷眼看着他。
褚琪炎也不为这样的冷遇而觉得尴尬,进一步道:“陛下遇刺的始末如今都还是未解之谜,琪枫这个时候出京难道就不觉得不合时宜吗?朝政无人治理姑且不论,只现在就有传闻说是陛下遇刺一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他这么急着去了北疆,谁能保证他这是去救人而非杀人的?”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重提此时,并且这样的毫不遮掩。
眼前的场面,似乎一触即发。
在场的朝臣们都噤声不语,暗地里齐齐捏了把冷汗,严密注意着这两人之间的一举一动。
褚浔阳的脸色一沉,眸子里光影潋滟,窜动的已经是明显的怒意,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陛下身边近身侍候的都是他的亲信,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遭了别人的暗手了?十有**是和他身边的人有关吧?而又有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