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要说起来,二皇子此次回京,一切的行为举止都和往常无异,闭门不出,不结交朝臣,也不上朝议政,并且除了回京当日进宫拜见,再也就只是风煦大婚那天进宫来给崇明帝请安了一次,为人一直都十分的低调规矩。虽然他当时是因为繁昌公主的婚事去给崇明帝施压,但后面也查不出任何的迹象表明他有操纵此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二皇子回京,却总叫风连晟的心里生疑,总觉得怪怪的,不自觉的就多了几分关注。
“你也觉得他此次回京会是别有目的吗?”沉吟一声,风连晟问道。
“属下愚钝。”李维忙道,面有愧色的垂首下去,“属下只是觉得殿下似乎是对二殿下有些疑虑,才叫人多盯着他那里的动静了。”
风连晟想了想,便是觉得自己这样草木皆兵的样子很可笑。
“算了!”风连晟道:“也是本宫多虑了,他的身体状况摆在那里,就算他内有乾坤也无碍,父皇英明,怎么都不可能将祖宗基业交付到他手上。他要留就叫他留下吧,我们无需插手,只继续叫人盯着就好。”
“是!”李维应道,略一颔首,想了一想,又再问道,“殿下,那您说西越国主遇刺一事,可信吗?”
“怎么不可信?”风连晟冷风一笑,脱口反问,“你总不会觉得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吧?”
李维的神情尴尬,竟是明显被料中了心事。
风连晟侧目看他一眼,却是肯定的摇头,“他没理由那么做,褚琪枫处事的手段虽然老练,但是年纪和资历都摆在那里,你别看褚易安一直没有回朝理政,他朝中能一直得保安宁,却是全靠在上头压着,否则褚琪枫难以服众,绝对是要出乱子的。”
“属下只是想不明白,他既然贵为一国之君,又何以一直避世在外。”李维道,终道出了心中存留多时的困惑。
“你问本宫,那本宫又该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