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延陵君思忖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就越发变得凝重,“他不想看着父亲和我做大,这是一定的,既然是这样,哪怕当时他勒令风连晟不准向你求亲的时候是被蒙蔽了耳目,可是现在也该知道了你在西越朝中的影响力。按理说这个时候他想要限制我们父子的最立竿见影的方法就是回绝了你哥哥叫人递送进京的婚书,再替风连晟求娶的,可是父亲叫人传了消息回来,却说今天的早朝上面,他已经批复了西越议亲的文书,并且拟定婚书派了使者再去西越议亲了。”
南华皇帝如果只是怕延陵君娶了褚浔阳之后,荣家父子便会找到靠山,脱离他的控制之外,的确的横插一杠子,将褚浔阳抢过去,娶进皇室最为有效。
可是——
他却像是分毫也没动这方面的心思。
这一点,褚浔阳本来也是心存疑虑,这几天也想着南华皇帝会不会借故在他们的婚事上作梗。
不曾想对方却是这么顺溜的应了。
这么一看,的确是有些不合情理的。
延陵君见她皱眉,就又笑了一笑,岔开话题道:“算了,先不管这些了。风煦和褚昕芮的大婚就在五天之后,且等着看这件事要怎么了结吧。”
横竖是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褚浔阳干脆也就不费心思,两人先行回了延陵君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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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宣城公主回去更衣之后就片刻也没耽搁的进了宫,甚至是连回去换衣服的荣怀萱都没等,走的十分匆忙。
她的心思深沉,做事还是头一次这样失态,身边的人都心生疑惑,但是看她的脸色不好,就是王嬷嬷也不敢贸然发问。
而这天的事情发酵起来,却是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繁昌公主回宫,苏醒之后并没有卧床静养,而是直接去了中央宫求见陈皇后,在陈皇后那里声泪俱下的告了镇国公府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