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
延陵君闻言,静默了片刻,随后就是沮丧的一声叹息,探手又捞过了酒坛子在她面前晃了晃道:“那就换你把我灌醉了,然后再做点什么?”
褚浔阳听了这话,就又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来,调侃道:“我要想对你做点什么,还需要把你灌醉了吗?”
说话间,她只抬了根手指往延陵君肩上轻轻一戳,延陵君就又抱着她倒回了船板上。
延陵君用轻裘裹了她,撑着脑袋从旁注视她半晌。
横竖是黑灯瞎火的,也触不到他的眸光,褚浔阳索性也就大大方方的躺平了任由他看。
延陵君沉吟着,手指一点一点描摹着她的面孔精致的轮廓,又问了一遍道:“真的不需要喝酒壮胆吗?”
褚浔阳懒得理他,索性眼睛一闭,偏头朝向另一边,闭目养神。
延陵君却也不气馁,非常自觉的就探出手指,摸索着去挑她的衣带。
船舱里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物不便的缘故,延陵君兀自在那里摸索了半天竟也没能顺利把褚浔阳的外衫解开,只一边忙活,又一边语气不满道:“真想这就绑了你离开这里,总这样处着——怎么都觉得别扭。”
褚浔阳听他这语气就知他只是耍耍嘴皮子功夫,索性也不阻他,任由他动作。
黑暗中他的面目轮廓都无从分辨,褚浔阳就只抬起指尖,调皮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乱点着他的额头腮边,调侃道:“不是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我都还没嫌弃你,倒是你——几次三番的抱怨!”
延陵君手下的动作顿了下,绕在她衣带上的手指未动,想了想,道:“也是!”
言罢,又专心致志的去黑暗中摸索了起来。
褚浔阳听他这么不痛不痒的敷衍了一句,心里突然就有几分不痛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动作暂且按下了。
延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