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变,但那一众官员却是按耐不住的开始窃窃私语。
李林去的时间不算太长,带回来的自然就是杨承刚和袁太医那一行人。
李瑞祥只淡淡的看过去一眼,还是面无波澜,一副完全事不关己的表情,干脆就在旁边的榻上做下来歇着。
袁太医那些人战战兢兢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在场的官员已经是露出被人劈了一样的表情,一个个的呆若木鸡,半天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半天,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臣才红着眼睛揪着袁太医的领口,确认道:“你此言属实?陛下真的是早前就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这次啊致死的吗?”
“是!”袁太医冷汗直流,头都不敢抬。
“这——这怎么会!”那老臣一脸惨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褚琪炎一直负手而立,站在旁边听着,这时候才骤然转身,对李瑞祥道:“陛下被人下毒,这事情你分明是早就知情的,却一再的遮掩,私传陛下的口谕,来挟制太医和杨承刚等人遮掩下了,此事——你又要如何解释?”
“咱家传的都是陛下口谕。”李瑞祥道,撑着睡榻缓慢的站起身来,“横竖现在陛下驾崩,死无对证,既然南河王世子你一定要用这样的用心来揣测咱家,那么咱家也是多说无益了。你要认定了咱家是图谋不轨,便直接将我推出去斩了就是,何必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皇帝是被人以慢性毒药毒杀的,这个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所带来的冲击力,远不是他死于行刺事件可比的。
在场的勿论是官员还是侍卫,每个人都是脸色变了又变。
整个大殿当中唯一保持镇定也就只剩下李瑞祥和褚琪炎了。
两个人,各自静默的对视,殿中的空气都在这对视之间逐渐的凝结,冷冰冰的仿佛要将人冻僵了一样。
“呵——”最后还是褚琪炎先冷笑了一声,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