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草莽吗?朕不过就是要传方氏进宫来问两句话,她却杀人逃窜在外,紧跟着又有人闯进宫来,意图带走浔阳?难道你们还想要告诉朕这两者之间全无关联,就只是巧合吗?”
“陛下,此事真相未明,的确是有待商妥——”褚琪枫道。
“呵——”皇帝闻言,却是突然声音沙哑的笑了,那眼睛里却还是冰凉一片,盯的人毛骨悚然。
他随后就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闭上眼,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凉凉道:“淳于氏只是大荣梁氏手中的一把刀,这把刀即使磨的再锋利,终究也不过一枚棋子,一件工具罢了。若不是事出有因,她如何能够驱策那些密卫,又能说的动他们替她这样一枚无主的棋子卖命?”
皇帝的语气很散漫,声音里也透着低哑的疲惫,但是出口的每一句话却都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听的人胆战心惊。
他没再询问任何人的意见,也没去管任何人的反应,只就一字一句的自顾说道:“当年我西越大军兵临浔阳城下的时候,不是适逢梁汐生产?”
皇帝的话到此处,方才睁开眼朝褚易安看过去,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一战的主帅是你,浔阳城也是你一手拿下的,那个孩子呢?”
“父皇!”褚易安闻言,却是一反常态,直接撂了茶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道:“这不可能,当初儿臣秉承父皇的旨意,查抄浔阳太守府,那孩子是被奶娘抱着投了井了,尸首也被打捞上来确认过。父皇现在是在怀疑什么,您是说兰幽她——”
“梁氏的密卫,不会被淳于氏的一个女人驱策,更不会为她卖命!”皇帝的声音突然拔高。
他站起身来,却因为体力不支,只能勉强够撑着桌子维持,浑浊的双目当中蕴含了许多晦暗不清的东西,定定的望着褚易安。
褚易安对上他的视线,眉头深锁,过了一会儿才道:“可是现在没有人能证明那些人就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