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父皇!”过了一会儿,褚易民才心有余悸的开口道:“如果儿臣没有记错的话,这块牌子应该就是出自前朝大荣,是皇家密卫首领的信物吧!”
方氏是暗卫出身,这褚浔阳是知道的,但褚易民这话还是大出所料。
褚易民那边显然也是十分意外,牙疼一样不住的抽着冷气,一面盯着御案上的小牌子,一面又似是在那些被丢弃的十分久远的记忆里努力的试图想要搜寻一些什么出来,“前朝时候的密卫首领都不是在同辈的密卫当中选拔出来的,而是出自古武世家的传承,由对皇室忠心耿耿的淳于氏子弟承袭,而那最后一位密卫指挥使——淳于氏后期子嗣艰难,又有不成气候的,最后的家主之位是由他祖族中一位练武奇才的的女子承袭的。”
前朝时候的皇室密卫并不像是皇帝手下这些暗卫那样的见不得人,说是密卫,偶尔会奉命去替皇帝执行一些非常任务,但大荣皇室密卫的最主要的职责却还相当于皇帝的私人护卫,主要负责护卫皇室成员的人身安全。
所以那一批密卫的存在,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皇帝的一张面皮紧绷,死死盯着桌上放着的那个牌子,眼神晦暗幽深,似乎也是在极力的搜寻一些相当久远的记忆。
褚易民已经继续说道:“梁锦业昏聩无道,沉迷酒色,经常数月不入前朝,不理朝政,更是无心管理那些密卫,但他对自己唯一嫡出的女儿却是十分的宠爱纵容,据闻最后一位淳于氏的家主淳于兰幽就是以婢女的身份形影不离跟在她身边的。”
褚易民说着,这才后知后觉的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突然有一抹兴奋的光芒闪过。
他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褚易安一眼,道:“那位长公主深居简出,又自恃身份高贵,和当时梁氏的后妃乃至于皇子皇女们也都交集不多,见过她真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当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