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阶下囚而已,就算我真有心做什么,现在也是心有余力不足的!”褚浔阳道,仍是笑的一派轻松。
褚昕芮对她的话却不全信,只就全神戒备的看着她。
褚浔阳走上前去,扶着她的肩膀把她重新压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才含笑说道:“小姑姑你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而是之前小王叔在的时候不方便,这会儿刚好趁他不在,我也好与你说两句体己话!”
“体己话?”褚昕芮听了笑话一样的冷笑了一声,往旁边别过头去。
“是啊!”褚浔阳却是半分也不介意她的态度,也跟着移开目光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天气,“你那会儿那么气势汹汹的来寻我,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小王叔的打算,那么现在呢?你又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又准备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褚昕芮道,神情明显的不悦,说着就要抬手推开她。
褚浔阳将她按坐下去之后还保持着一个倾身向前的姿势,双手压在她肩上。
褚昕芮的力气自是不能与她抗衡的,推了一下无果,顿时就有恼羞成怒的架势。
褚浔阳却不管她,只是居高临下对上她的视线,红唇微启,缓慢而清晰的说道:“小王叔此行本就是存了必死之心的,这些年他已经是被那些仇恨往事磨灭了心智,再没有准备回头了。现在他却为你们母女安排好了后路,一个人进宫去了结此事。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日后可会心里不安?”
褚易简走了之后褚昕芮就一直在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他筹谋了多年一定会成事。
而现在她要离府,也只是暂避而已。
可是却不得不承认——
在内心深处,她心里真实的想法却更趋向于褚浔阳说的,或者——
褚易简这一走就真的就是永别,再也回不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褚昕芮道,不满的又去拉褚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