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训练他们,假的终究也还是假的,一个人的本性和多年以来的涵养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比如在楚州的时候,所谓的睿亲王落入我手的时候居然也会失态叫骂,睿亲王本身虽是文人出身,涵养极好,后来又是陪着陛下打天下,一路征战着走过来的,什么阵仗没见过?久居高位,有些事他当是很清楚的,既然知道无路可走,又岂会自损身份,还要在我和哥哥的跟前撂狠话来泄愤?”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在楚州的时候褚浔阳和褚琪枫兄妹就开始对褚信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褚易简只是听着,紧抿着唇角不置一词。
褚浔阳也不管他,横竖路上无聊,索性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给他甄别,“论及细心,没人能和小王叔你相比,后来回京以后哥哥暗中叫人去查你睿王府里的猫腻。为了做到不漏破绽,这些年来睿亲王府也间或的就会有姬妾抬进门,和在京中坐镇的傀儡假戏真做,因为如果褚信突然就不见女色了,府里的下人便很容易传出闲话,惹人怀疑。可是哥哥他暗中调查的结果却是——这八年来褚信宠信的都是后来纳进门的姬妾,而对他早年的两位妾室却是直接冷落了,睿王妃那里,虽然是有两人共宿一室的时候,但次数也十分可观,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认为睿王妃其实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两人同屋而不同床,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遮掩事实真相?”
褚易简听着,渐渐地就有些哭笑不得。
他对那两个替身的掌控极严,力求做到事无巨细全无破绽,为了不叫人注意到王府里面的异常,甚至于指使在京中坐镇的傀儡纳妾。
只还是没有想到百密一疏,居然还是被褚琪枫从这上面给瞧出了端倪。
这一刻,他已经没了否定的必要,只就冷哼一声别开了视线。
褚浔阳却是起了兴致,仍是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会猜整个睿亲王府早就落入你收,其实是还有一个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