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不是要你真的娶她。也不知道那罗国公夫人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居然想把那小贱人弄到国公府去,我这也是不得已。”
她说着,就面色恳求的回头握住褚琪炎的一只手,道:“炎儿,你便当是体谅我一次,皇上的圣旨还没降,在这之前,我会有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他,反正又不是真的赐婚定亲,待到替你大姐报了仇,你再有可心的姑娘,我重新去给你提也就是了!”
郑氏说着,就越发有些急了,唯恐褚琪炎还不买账,眼中隐有了泪光浮动。
她的这些解释,于褚琪炎而言全无意义。
褚琪炎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讲,直到她说完,方才讽刺的冷笑了一声道:“母妃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拒绝吗?”
不是他不能拒绝,而是有皇帝压在上面,根本就容不得他说不!
这一条路,褚浔阳是一再的劝他回头,可分明——
他根本早就没有办法回头了。
这普天下之最高的位置就只有一个,退一步,摆在他面前的就永远都会是这样的处境。
他不愿意过这样屈居人下的日子,更痛恨这样身不由己的处境。
不过就是为着处置一个无关痛痒的女人罢了,却要搭上他的婚姻名声来促就?
这样懦弱无能的处事手段,不是他褚琪炎的作风。
这个早上发生的事,越发让他觉得窒息而无法忍受。
他虽然没有再追究,郑氏只看着他这张阴冷无情的面孔就更是心里不安。
她捏了帕子擦眼泪,一边终于忍不住的哀哀痛哭了起来,“我就只有你和你大姐两个,现在她被人暗害致死,你叫我这个做母亲的如何能够甘心?炎儿,我——”
“我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母妃你没事就早些回去吧!”褚琪炎面对外面洒着瓢泼大雨的天际负手而立,再度冷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