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登位,自是十分感怀于皇帝陛下曾经的知遇之恩,就算是要拜见,也也会亲自赶赴京都,哪里会叫换地陛下舟车劳顿,前去漠北?”
褚琪枫也不多言。
紧跟着拓跋云姬已经是目色一厉,扫了眼拓跋榕瑶身边的侍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做主张,胁迫西越的皇帝陛下出京?这是存了心的要挑拨我们漠北和西越天朝之间的关系吗?迫的双方兵戎相见,你们是要让自己的父母妻儿都卷入战祸吗?”
她的话声色俱厉,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叫一众本就被逼迫到了绝望中的侍卫们更觉压力。
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在这两位漠北公主之间游移不定。
拓跋榕瑶刚刚产后的身子,本来就是体力不支,这会儿的危机感袭来,她就只是蹲在车辕上,抱着自己的肚子不住的冒冷汗。
对面的拓跋云姬却是高高在上,气势凌厉。
一众的侍卫也都不是傻子,自然分得清楚轻重。
“六公主恕罪!”一个侍卫反应最快,已经跪了下去,请罪道:“奴才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听从主子差遣,不知道是八公主擅做主张,才会跟着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奴才们有愧于我王,有愧漠北的服老族亲,愿随公主回去,单凭我王处置。”
拓跋淮安登临漠北王的宝座也不过就是这几天之内的事情,褚浔阳等人也是这才知道。
拓跋云姬的面容冷肃,在褚浔阳等人面前也没表现出任何的热络,只就公事公办,以她漠北公主的立场道:“榕瑶为了一己之私险些铸成大错,就算她是我漠北王庭出来的,本宫也不会是非不明的替她求情,她既然已经嫁入西越,就留有你朝中处置,本宫会代为转告王兄,希望皇帝陛下能够体谅,莫要为此而和漠北生出嫌隙。只是这些侍卫却都是身不由己,为她蒙蔽驱策,纵使他们也有罪,还请郡王爷网开一面,让我将他们带回漠北,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