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而兄妹两个也谁都没有准备叫这里的事情成为秘密。
褚琪枫也没刻意夸大什么,只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如实回禀了。
当然,褚信做过的事是全部都转嫁到他的官家徐良身上了。
褚浔阳看着他写信,视线定个在铁笔银钩般苍劲的墨色文字上不觉的有些失神,神色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褚琪枫搁笔之后朝她看过去一眼,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先在心里叹了口气,道:“父亲派了远山带人过来,从行程上估算应该是今天晌午左右能到。昨天事发的突然,没有几个人看清楚了跟着你一起跳下去的是什么人,我已经散播了消息出去,说是远山追随你来的,这段时间我会先将他雪藏,至于——”
他说着,顿了一下,神色之间一半凝重又有一半烦躁,又再从褚浔阳脸上移开了视线,这才故作镇定道:“有关他的消息我已经叫人封锁了,这楚州之地认识他的人不多,要说会有猜忌的最多也只会有褚其炎一个人,但是那事儿和他没什么利益冲突,他也犯不着去揭穿,一切——都等容后再说吧!”
以前他就十分不愿意延陵君的名字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而现在——
更是不想在褚浔阳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褚浔阳回来什么也没说,那就说明还是没有消息。
桔红伤了,正在楚州养伤,映紫和浅绿带了两百人攀爬到了崖下,沿着盘泷江沿线一路在搜寻,这个时候,甚至于“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样自欺欺人的话他都觉得没有半分对褚浔阳开口。
这个丫头,太聪慧太通透了。
她不会喜欢也不会需要有人拿这些明明听起来很假的谎话来安慰她。
褚浔阳一直听着他说。
褚琪枫开口的时候心里秉承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姿态,唯恐会触动她心里隐秘的情绪。
可是从头到尾,褚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