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和负担的东西都有太多太多,而这些——
也间接的成为她拒绝他靠近的理由。
褚易安听了这话,唇角却是忽而牵起一抹疑似微笑的弧度,但是那表情出现的突兀,消失的更快,延陵君几乎是完全不及捕捉就已经错过了。
“那么好——”深吸一口气,褚易安道,目色幽深盯着他的眼睛道:“从现在开始,摒弃她的身份,摒弃本宫和这座朝廷横亘在你面前的阻碍,只从你自己的立场出发,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有本事,能带的走她,本宫也不会干涉。”
延陵君的神情巨震。
他起身,往前走了一步,神色惶惑的打量着眼前那个气势惊人的难惹。
褚浔阳一直不舍得离开自己的父兄左右,他原以为褚易安对这个宠爱了多年的女人也会是这般眷恋的,所以更是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褚易安面对他眼中疑虑却只是视而不见,下一刻就已经漠然的往旁边别开了视线道:“怎么?没有信心?”
“我只是——”延陵君道,斟酌了一下用词,后面却是突然笑了,“殿下您这不会是在诓我吧?”
“本宫只是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在和你对话!”褚易安道,面容冷肃,而无一丝一毫玩笑的意思,“任何事,只要是她心甘情愿,本宫都可以不予干涉,至于有没有这个本事,就全看你自己了。”
延陵君面对他脸上神情,唇角的笑容就一点一点慢慢的淡了,消散。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眼中神色却变得深刻,漠然注视着面前那个正在不断给他施压的男人,半晌,他抿抿唇角,长出了一口气。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延陵君道,字字清晰而凛冽,“您不惜忍痛割爱,给了我这样大限度的让步,都不是因为您舍得,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更深层的原因吧?”
“既然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