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褚浔阳还是难买你心中忐忑,试探着开口道:“你父亲——好像是个特别严厉的人!”
延陵君面上笑容瞬时一僵,显而易见的带了几分不自在。
褚浔阳敏锐的察觉他的情绪不对,就诧异的唤了他一声,“延陵?”
延陵君收回目光,微微牵动唇角露出一个笑容,拉过她的手指吻了吻,道:“不用紧张,父亲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他的语气略带了几分低沉。
褚浔阳一直以为他还会说点什么,可是等了半天却没听他再开口,狐疑的回头,却见他又再盯着窗口的方向失神。
这回褚浔阳已经明显觉出不对劲来了,从他怀里爬起来,抬手蹭了蹭他的脸颊,“你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
“没!”延陵君猛地回过神来,对她露出一个笑容,调侃道:“没关系呢,人都说丑媳妇迟早也要见公婆,你又不丑。”
褚浔阳闻言一愣,随后就是刷的脸上一红。
才要说什么,延陵君就又笑嘻嘻道:“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继续私奔么!”
私奔?还是继续私奔?
他现在便是这样定位两人之间的关系的么?
褚浔阳被他这些大言不惭的字眼震住,反应了一下就是恼羞成怒,延陵君却早就料准了她后面将有的反应,趁她失神已经直接蹿出了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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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这会儿的病不敢随便传别的太医诊脉,几乎是把延陵君锁定在了身边,而延陵君想要摆脱这种局面也十分简单,只告诉他正在试着研制能改善他病症的方子,并且需要南下寻几味草药做辅,皇帝也就顺理成章的应了,进而把陈赓年给宣进了宫里,暂时照管他的病情。
延陵君走的比苏逸还要早上一天,褚浔阳见他的次日下午他就已经秘密离京。
然后紧跟着第三日,苏逸的钦差仪仗也跟着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