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褚易安却是沉着脸款步走上前来,道:“娘娘指出来,歆儿指使的是哪两个丫鬟,本宫即刻传召他们来对质,还有您之前说的歆儿约见您的纸条也一并拿出来。复还的家务事,本宫不便插手,但若真的证明是确有其事,是歆儿做了错事,本宫也绝对不会轻纵!”
她说着,就回头对褚浔阳道:“浔阳你去,把你二姐院子里的丫鬟都带到隔壁的院子里去,让庆妃娘娘当场指认!”
他说的大气凛然,庆妃闻言却是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褚浔阳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就屈膝一福道:“是!”
言罢就要转身往外走。
庆妃的神色一恼,语气却是不觉的弱下来,“臣妾——臣妾当时被人下了迷药,并——并不曾看清楚那丫鬟的脸!”
皇帝唇角牵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庆妃心里一晃,忙又改了口气,怒然指着褚月歆道:“可是臣妾听的清清楚楚,就是褚月歆那小贱人,是她指使了人还陷害臣妾的!”
“我没有——”褚月歆只是哭,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发抖,怎么看都是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并不试图列举证据替自己脱罪,就只是惶恐委屈的不住落泪。
褚浔阳的眉头皱了起来,面上显而易见带了几分怒意道:“娘娘,您当是知道口说无凭的,您说是我二姐给了私信约见于您,却又不肯将那信纸交出来,而且——我二姐的为人从来都是最和气不过的,据我所知她和庆妃娘娘您私底下说句话都不曾有过吧?您说她要设局害您?这也总要有说的出去的理由吧?”
“她是——”庆妃脱口就要说什么。
皇帝是给她交代了事情,不过却没有交代她具体的做法。
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皇帝脑中灵光一闪,恍然是已经明白了什么,目光一冷就朝她横过去一眼。
庆妃的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