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不过来,也着实没能把苏逸两次出现在花园和罗思禹联系到一起,只是听到苏逸这个名字就下意识的关注了几分。
“他不是和东宫关系不好吗?”罗予琯道,有些心不在焉,“脸色不好也没什么。”
“哦!”横竖就是个不相干的人,香草见她没兴趣也就不再多言,转身退了出去。
罗予琯手里捏着那个小瓷瓶,正在出神的时候冷不防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那人开门的动作很大,而且全无顾及。
罗予琯吓了一跳,手一抖,那瓶子就滚落在地,咕噜噜的刚好落在刚进门那人的脚边。
她匆忙要去抢,可是瓶塞甩落,里面淡青色的粉末已经洒出来了一些。
罗予琯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是吓的脸色一白。
而罗翔弯身捡起那瓶子,闻到那里面浓烈的香气已经勃然变色,额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瞪的朝她看过来。
罗予琯吓的一个踉跄,使劲的往后退去。
罗翔的眼神狠厉想要吃人一般,一个箭步上前,随后想起来门还没关,就又退回去关了门,再重新回头的时候才没了动手冲动,只冲着罗予琯地吼道:“你疯了吗?这个时候了还拿着这种东西做什么?”
他虽然还没娶正妻,但通房丫鬟也有几个,再平日里和朋友去柳林街玩的也不少,自然一眼就认出那是青楼女子惯常用来催情的药物。
罗予琯现在还怀着孕,手边居然还藏着这种东西?
罗翔几乎是气是七窍生烟。
罗予琯本来也正惶恐,这会儿稍稍定了神,突然一咬牙跪在了他面前,咬着嘴唇,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哥哥,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这也是不得已,我已经想到法子脱身了,你——帮我!”
她的语气急切而坚决,带了强大的执念,眼中隐隐燃烧了一丝疯狂的火焰。
罗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