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留在京城,就绝对没有办法拒绝。
“嗯,去准备吧!”延陵君道,暗暗捏了下拳头就转身回房去换官服。
褚浔阳也也算是对他和褚琪枫一视同仁了,留着他们两个互相恶斗,知道褚琪枫受了皇命南下脱不开身,又把他骗了回来,在京城困住,她自己却不知道野到哪里逍遥去了。
可偏偏——
他还就是拿她没辙的。
延陵君的心里闷了口气,收拾妥当了就带着深蓝进了宫。
好像他离京这几天皇帝的状况是真的又差了好些,这会儿没批完的折子也都命人搬回了寝宫,半倚在榻上继续看。
皇帝的疑心病重,寝宫之内不准闲杂人等擅入,深蓝就只能等在外面。
延陵君提了药箱进去,还没进门就先听到殿内他支离破碎的咳嗽声,声音沙哑而沉重,像是什么东西在砂纸上蹭过了一样,听的人分外难受。
延陵君面无表情的跨进去,对他施了一礼,“微臣见过皇上!”
皇帝本来正对着一份折子在拧眉想着什么事情,思路被打断,这便抬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眼中光影莫名一闪,那情绪却是叫人分辨不透的,哑声道:“回来了?”
“是!”延陵君的脊背笔直却是微垂了眼睛,没有去直视他的目光,走过去替他把脉,一边才道:“微臣不在的这几天,听闻皇上的头风又犯了,是微臣失职。”
他的态度看着虽然恭敬,但其实却又很有些随意,若是熟知皇帝性格的那些老臣听到两人私底下这样随便的对话大概也要吓一跳。
皇帝一直秉承的帝王威严,并不喜欢和臣子推心置腹的相处。
可偏偏——
延陵君是个另类。
他对他,似乎并没有严防死守的防备着。
“头几天晚上从御书房回来的时候染了点风寒,然后居然就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