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气之下自己走的。
至于为什么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大概只是故布疑阵,和他堵着气的。
思及此处,褚琪枫却是半点也气不起来,心里唯有的就是深深的无奈和无力。
延陵君昨夜就已经找上门来了,可是褚浔阳一早起来却还是掩饰太平的没有跟他提,想也知道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并不起作用,反而——
是叫她更加为难了。
否则以褚浔阳的脾气,是断不会这么使小性子,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的。
现在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褚琪枫也只觉得心烦意乱,一时间举棋不定的拿不了主意。
*
延陵君从褚琪枫兄妹二人落脚的别院出来,只随便扯了个路人去给留守在客栈的映紫送信,自己也是片刻也不耽搁的直接启程返京。
至于他此次出京的公干,和正在“重伤垂危”的郑铎,更是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想着褚浔阳是负气而走,他也有些急,揣测着她可能会走的线路快马鞭的连夜赶路去追,而同时沿路留了暗号给映紫,让随后跟来的映紫走了另外一条回京的捷径,以防万一。
日夜兼程赶了三天两夜的路,眼见着再过前面二十里就是京城的属地之内也一直没有寻到褚浔阳的影子,延陵君的心里也终是起了嘀咕——
按理说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之内,那丫头该是有分寸的,不会随便乱走,只能是回京城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他便抱了一点侥幸心理片刻不停的进城,直奔了东宫。
得到的消息却是褚浔阳并不曾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曾奇听闻他的来意也不由的紧张起来,“郡主自从跟着郡王爷离京之后和府上就再没有私信往来了,她的人也没有回来,怎么——”
延陵君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有些绷不住,抿着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