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
浅绿往里扫了一眼,看到站在她身后浑身湿透的延陵君,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了过来,点头道:“主子稍候,奴婢去去就来!”
言罢就自主的合了房门无声的离开。
延陵君随手脱了外袍扔到一边,里面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就连他腰腹间几块紧致的肌肉线条也隐约的勾勒出来。
褚浔阳不自在别过眼去。
好在是浅绿的动作够快,很久送了一套新的中衣过来,“郡主这里没有合适主子的衣物,这是奴婢从郡王爷的行李里面找出来的,主子先将就一下,您的衣服处理好了奴婢马上给您送来!”
延陵君接了衣服,将扔在旁边的外袍丢给她。
浅绿一直避讳着连眼睛都没敢抬,抱了衣服就急匆匆的走了。
褚浔阳从盆架上取了干净的帕子给他,自己则是一转身背对他坐在了外屋的桌子旁边。
延陵君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动作飞快的把湿衣服换了。
褚琪枫的身量还没完全长成,但好在为了舒适中衣一般都做的比较宽松,那衣服他倒是可以勉强将就。
褚浔阳听到后面没了动静才略带几分小心的扭头看过去。
灯影之下,延陵君穿一身白色的中衣坐在床沿上,也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见她看过来,他就抬手拍了拍床板,“过来坐?”
褚浔阳没动,仍是问了之前的问题,“你是以什么理由出京的?你走了,苏逸怎么办?”
她的不辞而别只是为了造成一种东宫和苏逸之间结仇的假象,而延陵君则是把这件事升华渲染起来的关键。
就算她走时没和他打过招呼他也能够明白此中利害,可是她前脚这才刚走,他后面却就抛下身陷囹圄的苏逸不管紧跟着来了。
“那就当我见色忘义,也将他弃之不顾了好了。”延陵君笑道,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