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为着公干的!”延陵君道,脸上笑容如沐春风,眼底也有明显的寒芒闪烁——
要不是这臭小子使坏,他也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千里跋涉追过来。
最可气——
昨晚好不容易摸过去见了褚浔阳,却遭受了史无前例的冷遇,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这小子没安好心在褚浔阳面前说了什么,让她又摇摆不定了。
心里虽然不待见,延陵君的面上还是笑的和气道:“平国公身受重伤,陛下吩咐我过来看看!”
郑铎受伤军中又不是没有大夫,而且就算皇帝要做做样子安抚军心,要派人过来的话,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又何必非得他延陵君亲自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自己主动请缨,而这样一来,他追褚浔阳南下的消息只怕早就在京城之地散开了。
“延陵大人既然是有公干在身,那我们就不耽误您了,您请吧!”褚琪枫道,拉了褚浔阳的手腕抬脚就走。
延陵君的眼底闪过一丝恼意,却在两人将要与他错肩而过的时候骤然抬手,握住了褚浔阳的另一边手腕。
“是南河王世子夸大其词,平国公的伤势不过平平,下官现在也不忙了,倒是郡王爷您是受了皇命前来,眼下前线战事正是吃紧的时候,却一直不露面?若是陛下追究起来,反而不好交代吧?”延陵君道,眸子一转,那一笑虽然还是极尽雅致风流,却分明带了十足十挑衅的意味,“郡王爷其实大可以去操持军务的,郡主这里,下官代为照管一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褚琪枫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带了无数刀锋一样,面目上终于完全褪去温和的外衣彻底爆发。
他闪身已经绕了过去,抬手就以手中折扇的扇骨去挑延陵君的手腕。
延陵君的眸光一敛,斜插过去一掌,以掌风隔开了他手中扇子。
两个人运了内力就那么当街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