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在反手之间让我消失,一回手却又轻而易举的把我拉了回来,说白了就是为了警告我,他想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命都不是自己的,你以为他还会留什么漏洞把柄下来吗?”郑铎道。
如果他是就此死了也还罢了,现在活着回来,却是万事明了——
这短短十几天里他所经受的这一场生死大劫,完全不过是褚琪炎翻手之间的事情罢了!
“那现在——”你副将也是为他这样的论调吓了一跳,有些慌乱了起来。
“既然人拿住了,那就料理掉吧!”郑铎道,极为缓慢的吐出一口气,可是心里憋着的那口闷气却是怎么都散不掉,“就当是没有这回事,配合他把这场仗打完就是了。”
既然人已经扣住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欲盖弥彰的放回去。
本来就是褚琪炎做的事情不地道,若是再将拿到手的人给放了,郑铎也是打从心底里咽不下这口气的。
“好,末将这就过去处理。”那副将应了,急匆匆的离开。
郑铎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自嘲的冷笑了出来——
褚琪炎果然是和褚易民不同的,两人完全就不在一个段位上。
当初因为褚月瑶的事,他们郑家和褚浔阳暗中达成了默契,褚琪炎明明有所察觉却一直按兵不动,让他和郑老夫人的心一直悬着。
不曾想——
对方不是不动,而是根本不屑。
哪怕是在别人看来他们平国公府再如何显赫,在褚琪炎那里都不过一枚能用则用不能用则弃的棋子罢了。
他不出手则已,现在只骤然一出手,立刻就是惊天巨变,将他死死的限制住了。
在那么个乳臭未干的晚辈跟前,他居然毫无招架之力。
而现在——
最可怕,并不只是这个人的心机和手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