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其实没了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褚浔阳和褚琪枫互相对望一眼,立刻就是脑中灵光一闪。
“父亲的意思是——”褚琪枫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只要是海患一日存在,哪怕苏家军全军覆没,陛下最终也还是得要降旨重新督建一支水军出来镇守海域。”褚易安道,从案后起身,也走到下面选了张椅子坐下,“与其等着接别人的后手,莫不如用自己一手督建起来的队伍来的更稳妥些。”
褚琪枫的目光闪了闪,还是有些忧虑,“这一点恐怕迟早也会落入褚琪炎的谋算之内,届时陛下未必就会站在我们这一方。”
褚易安笑了笑,神情之间可见几分嘲讽。
和自己的父亲斗智斗勇算计到这一步——
他这一生,不能说不是一种悲哀,可是似乎是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已经摆脱不了不了这样的一条生存轨迹了,无时无刻不在和自己的父亲谋算心计,步步为营!
深吸一口气,褚易安却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目光移给褚浔阳道:“芯宝,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琪枫再交代点儿公事!”
“是!”褚浔阳干脆的应了,整理了裙子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回头,对褚易安露齿一笑道:“父亲,回头若是陛下会叫哥哥顶了你的差事,他要出京时候我是一定要跟着去的。”
褚易安的脸色一沉。
褚琪枫忙站起来打圆场,暗暗的给她使眼色,“哪儿来的这么多话,快走吧!”
“父亲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褚浔阳笑嘻嘻道,也不去管褚易安的脸色,提了裙子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褚易安看着眼前重新闭合的大门,轻轻的叹了口气。
褚琪枫已经正色说道:“父亲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的?”
褚易安的思绪被拉回来,也是瞬间敛了神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