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什么?”
罗予琯也不很确定。
这罗思禹就是个笑里藏刀的性子,何况那次除夕出事之后两人就不怎么往来了,她今天会突然过来,的确是叫人起疑心的。
罗予琯也拿捏不准对方的意图,心里更是慌乱不已。
万一叫罗予琯查出她和苏霖的事情来——
那女人该不会是发现今天苏霖送她回来的蛛丝马迹,所以才来查她的底了吧?
这么想着,罗予琯也是忍不住的手脚发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惶惶道:“你会的,都这么久了,怎么偏偏就——”
可是她自己的心里却是真的没有谱。
主仆两个惶惶不安的对望了半晌,香草大着胆子道:“要不——还是先跟世子通个气,以防万一吧!”
罗予琯这样的大家小姐与人行了苟且之事,这要是被抖出来,不死也要脱层皮,一辈子就完了。
“不行,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时候她肯定是盯着我的!”罗予琯怒道,话音未落,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紧跟着就是目光隐晦一闪,改了口风道:“也好,明天一早你再替我约见世子吧。”
“嗯!”香草不疑有他,用力的点点头。
罗予琯看了她一眼,又提醒道:“先什么也别和他说,省的他担心,就说我要见他,有什么事都等见了面我亲自和他说。”
“是,奴婢知道了。”香草点头。
罗予琯的目光闪了闪,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
她正愁没有立竿见影的法子逼迫苏霖就范,如果真是罗思禹发现了她的事反而是件好事,倒是可以叫她利用一把的。
从罗予琯处出来,烟儿就忍不住道:“大小姐,您瞧三小姐方才魂不守舍的那个样子,她分明就是心里有鬼,奴婢不会看错,那马车上面虽然没有标志,但是那驾车的车夫奴婢之前在宴会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