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之时你不是在场吗?你说浔阳郡主和顾大人起了冲突?到底是为何事冲突?”
杜长明张了张嘴,却因为有顾虑而欲言又止。
其他的衙役不明所以可没那么多想法,立刻就有人大声道:“浔阳郡主当堂动用私刑,还打折了长顺王府那两名侍卫的腿!”
京兆府衙门的公堂上出现了这样的事,简直可以被视为奇耻大辱。
褚浔阳冷蔑的一勾唇角,这个态度已经算是默认。
褚易民怒然一拍桌子,斥了声:“荒唐!”
旁边的褚易清手里把玩着一枚玉坠子笑的倒是一派和气道:“浔阳年纪小,小孩子不知轻重罢了,凡事都有大哥在呢,二哥你跟着动什么怒?”
褚易民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现在哪有什么立场教训别人?
褚易民的脸色一变,压了一肚子的火气,狠狠的瞪他一眼。
褚易安却是面色如常,既不苛责也不追问。
然后就听末席上的褚易简被茶水呛的连连咳嗽,一边擦拭着嘴角一边呵呵笑道:“丫头啊,你这下手可就有点狠了,跟小王叔说说,那两个奴才怎么得罪你了?”
褚浔阳瞥一眼他幸灾乐祸的嘴脸,往旁边别过头去没吭声。
姚广泰听了这一番指控便又多了几分底气,一拍惊堂木道:“浔阳郡主,京兆府的衙差指证您的这些话您都听清楚了,下官斗胆问你一句,您去京兆府衙作甚?私设公堂的事姑且不论,却又为何屏退所有的衙役?难道还有什么不能为人所知的难言之隐?”
如果是为了灭口而杀人,这样的理由也就站得住脚了。
“本宫的婢女离奇失踪了。”褚浔阳道,眸子轻轻一转,坦然对上姚广泰的视线,“至于本宫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兆府的公堂之上?本宫的贴身婢女无故失踪,我去报案,请顾大人帮忙寻人,这个解释姚大人你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