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六岁就跟着我了,形影不离,是本宫和她相熟还是你找来的这些所谓证人与之相熟?”褚浔阳冷蔑说道,居高临下斜睨着横在当前的女子尸首,“这人的样貌与她的确是有几分相似,可是脸都毁了一半了,姚大人难道不觉得蹊跷?如果不是有人欲盖弥彰的试图遮掩什么,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刺客活捉了带上公堂来和本宫对至?这么一个死人,还是毁了脸的,随便就栽赃说是本宫的婢女?这是不是太过牵强了一点儿?”
姚广泰怔了怔,杜长明已经怒不可遏道:“郡主的意思,难道还是卑职等人故意杀人灭口嫁祸于你吗?”
“就算是如你所言她是畏罪自裁,本宫倒是纳闷了,她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褚浔阳却是不愠不火的反问。
“昨夜她的尸首被带走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杜长明道,愤然抬头朝堂上的姚广泰看去。
姚广泰的面色不善。
却是闲闲坐在旁边喝茶的褚易简慢慢的开口说道:“昨天半夜衙门的殓尸房门口的灯笼被风吹落,出了点意外!”
“这么巧?”褚浔阳闻言突然就笑了,讽刺的看向案后的姚广泰。
姚广泰突然就急了,怒声道:“郡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还怀疑是本官有意为之的吗?”
这件事他也始料未及,本来是好端端的证据,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一大早皇帝就将他叫到宫里好一通的数落。
姚广泰自觉颜面无光,正要分辨的时候外面就见一个衙差神色焦灼的从外面快步进来,禀报道:“大人,京兆府衙门的牢头来报,昨天入狱的两个长顺王府的侍卫昨天夜里畏罪自杀了!”
褚浔阳漠然勾了勾唇角——
得要把苏霖也拖进来,这一局玩起来才更有趣!
杜长明已经怒目圆瞪霍的抬头朝她看去,怒吼道:“浔阳郡主,你好恶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