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琪炎的脚下不停,随口应了,大步往里走去。
褚易民的脸上很差,带着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的怒火坐在桌案后头,见他推门进来,就冷声问道,“那个贱人你送她走了?”
“嗯!”褚琪炎面无表情的应了声,却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留,他不在乎褚易民对褚灵韵是个什么态度,因为褚灵韵出身南河王府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去伤脑筋。
褚易民是提到褚灵韵就气喘不顺,勉强移开了话题道,“那会儿在御书房外头你有话要说?”
“是!”褚琪炎道,“父王您的打算我知道,可是眼下东宫的事却并不适合我们去插手,陛下是和何等精明的一个人,你我能想到的事,他又如何没有猜测?这个时候,我们说的多了反而容易适得其反,引起没有必要的猜忌。与其这样,不如以不变应万变,看着东宫那边的动作就是!”
皇帝多疑,现在年纪大了那性情也是越发左了。
褚易民心中权衡片刻,心里虽然焦躁,但也是觉得他所言有理,就点了点头道,“嗯,这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顿了一下,他又重新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思忖着开口道,“褚琪晖的事——”
“我也不知道。”褚琪炎道,“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我还是那句话,以不变应万变,为了不被此事牵连,这件事我们只看着就好,不管是谁做的,只要对我们来说是有利可图,其它的也不同深究。”
褚易民皱眉,明显是不十分相信:“真的不是你——”
“不是!”褚琪炎答的肯定。
“那就好!”褚易民见他的神色平静并不像是敷衍的意思这才如释重负的出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他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事,只要是和你无关就好。”
所谓的“他”自然是指的褚易安。
做了几十年的亲兄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