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意外我也不想的,您不会也将此事怪罪到我的头上来吧?”
张鼎对褚灵韵这个儿媳的态度最为淡漠,当初是张夫人坚持说是褚灵韵害的儿子出事,已经要将褚灵韵娶回家来照顾儿子的后半辈子。
如今儿子没了,褚灵韵又是那么个身份——
还留着她在家里供着养着吗?
张鼎的心思也定的很快,他的目光一动,张云翼就已经洞悉了他的想法,忙道,“父亲,二弟才刚出了事,尸骨未寒,这事儿还的过段时间再提不迟。”
现在对其他的张家人而言,褚灵韵就是一尊得赶紧送出门的佛,不过张云翼的话也是有道理,张鼎犹豫了一下也就点了头,唉声叹气的出去吩咐下头的人发丧准备办丧事。
张夫人哭哭啼啼的命人将张云简的尸首抬着离开。
很快的,这院子里的闲杂人等就都散了,又只剩下褚灵韵和张云翼这两方当事人。
“你早就算计好的是不是?”张云翼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不少,额上青筋暴起,几乎是暴跳如雷的大声喝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褚灵韵道,无所谓的看着他。
“你——”张云翼被她这态度噎的哑口无言,他又不敢争执的太大声,唯恐被人听见,左右踱了两步,最后还是面色通红的回头指着褚灵韵,压低了嗓子喝问道,“你就不怕事情传出去——”
“所以这件事就劳烦世子你替本宫多加担待了!”褚灵韵道,坐回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有你作证,就没人怀疑,咱们皆大欢喜不是吗?”
张云翼再次被她堵了口,腮边肌肉抖动了几次,终究还是无话可说。
最后定了定神,他也在椅子上坐下,灌了自己大半碗茶,怅惘的叹了口气道,“其实这样——对云简而言也未尝不是解脱。”
褚灵韵心里冷笑一声,没有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