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苏皖道,说着竟是转身回到桌旁倒了一杯茶饮下,然后便是神情苦涩的抬眸看向褚琪炎道,“实话告诉你吧,这店里的东西我本来是替褚浔阳准备的,就算她再如何谨慎又如何?我就不信她有那样的运气,回回都能逃的过我精心准备的天罗地网。冷箭重伤我在前,暗施手段将我逼嫁漠北在后,她不叫我好过,就算是死,我也要她付出更甚于我的代价才行。横竖回头抛尸入江,是注定再寻不到的了,有谁知道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说吧?”
苏皖说着,就又倒了杯一杯茶,端着走到褚琪炎面前。
“再喝一杯么?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这个地方也算不错了。”因为药力发作,她的面颊已经隐隐泛红,带着迷离又惑人的色泽,笑着将那茶盏递到褚琪炎面前道,“你说是如果回头有人推门而入,发现你堂堂南河王府的世子和漠北的五皇子妃在这里行了周公之礼,皇上会如何处置?”
这番话,已经是明晃晃不加掩饰的威胁。
褚琪炎面沉如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苏皖自己说着,就又兀自发笑,也不知到底只是得意还是夹带了悲伤,笑到后面眼泪都流了出来。
二楼的雅间里,褚浔阳和青萝隔门瞧着下面的动静,因为距离隔的远了,两人究竟说了什么听不太真切,但是只瞧苏皖的那个悲切神情就知道必定的诉衷肠的。
“郡主,怎么办?要不要——”等了半晌无果,青萝就试着开口道。
“不急!”褚浔阳抬手制止他,透过窗纸上的空洞继续观察下面两人的动态。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如何不知?这一回她和苏皖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一旦漠北的五皇子妃和南河王世子被捉奸在床了,皇帝那里会是如何的大发雷霆她没兴趣知道,只就拓跋淮安那里——
这个大的一顶绿帽子兜头罩下来,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