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我大哥和安乐郡主的事只是意外,我从来就没有恨过谁,我——我更是不会害你的!”
苏皖慌乱的解释,目光急切而渴望,期期艾艾的看着褚琪炎。
褚琪炎回她的不过唇角那一抹冰冷的讽笑。
苏皖只当他是因为自己的作为而心生恼怒,被烫了一样连忙缩回手。
褚琪炎冷然的一勾唇角,慢条斯理的弯身将被她抓皱了的袍子整理好。
苏皖爬起来,手指捏着自己的襟摆,局促而惶惶道:“世子对不起,我——我方才只是一时情急,并没有害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褚琪炎淡淡的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苏皖一急,连忙追上去,探手想抓他的袖子,但一想到他方才那些话,手指就又瞬间一僵,强自缩了回来,只奔过去,横臂拦在他面前。
“世子!”她开口,眼泪瞬间就又滚了出来,看着褚琪炎道,“便当是怜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皇上对拓跋淮安的态度不好捉摸,一旦会迁怒于我,我便再无活路了。你帮我一次,我——我——”
她说着便有些语无伦次,目光闪躲着垂下眼睛,声音低弱道:“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这份恩情,也一定会报答你的!”
苏家人的立场态度,并不可能因为一个苏皖而受到多大的影响,更何况褚琪炎如今的筹码压在了拓跋淮安身上,不管拓跋淮安和苏皖是否真的行过大礼,她的身上都已经打上了漠北五皇子妃的烙印。
别说他对苏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就算苏皖真是什么人间绝色——
他也不至于为了这么个女人来平白给自己招惹麻烦。
褚琪炎已然是十分的不耐烦,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恩,也用不着你所谓的报答,念在咱们两家王府曾经相交一场的份上,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