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当是如何反驳。
姚广泰这时已经再度站出来,附和道:“拓跋淮安此举的确狂妄,若是别的时候也还罢了,这样在大婚之日没了踪影,六公主——本官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是对我皇陛下的旨意不满?还是——进而因此而生出了别的外心来?否则的话,有什么事是不能当面说向陛下陈情说清楚?非得要他从暗中动作擅自离京?”
话到一半,他的语气又突然转为冷肃,漠然道:“六公主,他是您的兄长,你们是一道儿从漠北王庭过来的,如今他的行踪当是不会没有知会你知道的吧?我皇陛下也没有别的意思,本官劝你还是将五殿下的去处说明,把他找回来当面澄清误会的好!否则事态演变下去,要是坏了两国邦交,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在他和褚琪炎的连番逼迫之下,拓跋云姬不由有些慌了。
她低头又抬头,飞快的掩饰了心中情绪,只道:“我早就说过了,昨日整天我都在帮忙招待客人,晚间五哥又是回的他自己的院子,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你们要如何给你们交代?”
“怎么可能?”姚广泰冷笑,“你们可是亲兄妹,他当是不会将你弃之不顾的吧?”
“哼!”拓跋云姬也是咄咄相逼给激出了脾气,针锋相对的就冷哼一声道,“亲兄妹又如何?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过一介女流,我不懂你们的说的什么道义又或是什么算计。如若就因为现在找不到我五哥的下落你们便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入罪——那么法而言之,皇帝陛下是不是也要将我八妹一并拿下拷问了?我在这里无依无凭,八妹她却得了陛下的宠爱,是兄妹就要被连坐怀疑是吗?保不准就是八妹她借由自己的身份收笼络了哪位大人,帮了我五哥离京呢!”
“你胡说八道!”姚广泰一慌,连忙对皇帝磕了个头道,“陛下,微臣绝对没有怀疑荣妃娘娘的意思,微臣只是——只是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