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涉及此事,他就万分重视,但漠北这边横生枝节,他到底也是气不过的。
李瑞祥瞧着他的脸色,又拿眼角的余光斜睨一眼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褚琪晖,提醒道,“陛下,听说康郡王和浔阳郡主这回而然正在寿康宫陪皇后娘娘说话呢,是不是——”
皇帝的目光一闪,随即眸色一深。
褚琪炎看在眼里,便是淡淡说道:“听闻昨儿个整天琪枫都在我们府上吃酒,他又跟此事无关,何必横生枝节,再叫了他来?”
李瑞祥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辩驳。
皇帝那里兀自略一思忖,却道:“你去吧,把琪枫给朕叫来!”
就连语气也可略见几分缓和。
李瑞祥应了,转身正要往外走,外面就又有一名内侍垂首疾行进来。
李瑞祥止了步子,问道:“皇上不是差你去将漠北六公主和五皇子妃请来吗?”
“皇上恕罪!”那内侍连忙跪下,道,“奴才去了五皇子的府邸,可是五皇子妃称病,六公主——说是一早就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这会子还没回去呢!”
拓跋云姬进宫给罗皇后请安?怎么这么巧就赶在了今天?
所有人都是心领神会的转了转心思——
这位漠北的六公主倒是个心思颇深的。
就在其他人各怀心思看笑话的时候苏霖却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
他一撩袍角起身,就对着皇帝御案跪下去道:“皇上,舍妹自从当日在行宫被刺客误伤之后身子确实一直不大好,断没有忤逆皇上旨意的意思!”
心里却是暗骂苏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分不清形势。
皇帝本就对拓跋淮动了气,又岂会给她留情面?
皇帝的神色一冷,果然已经于瞬间变了脸色,冷冷道:“只要人还没死,就是抬也给朕将她抬了来!”
拓跋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