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也终是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说一个明白,于是就深吸一口气道,“苏逸的事,我并无恶意,也不是有心欺瞒于你,只是——他当时的处境有些特殊,我必须要先征询了他的意见才能对你坦白此事。”
延陵君说的很急,像是唯恐他一迟疑便就会再惹了她的怀疑和不快。
褚浔阳却是很配合,一直安静的听着,待他说完才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道:“还有呢?”
“苏逸和现在那些苏家人的关系不好,但这却也只是他个人的私事,我可以向你保证,日后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成为你的敌人。”延陵君道,抬手拂开她面上碎发,直视她的视线,字字恳切道,“芯宝,你相信我,最起码我是不会害你的,也不会允许任何不利于你的事情发生。”
月初的时节,天空中的月色只就那么不起眼的一弯。
这巷子空旷,狭窄而绵长的一条。
两人一马站在这里,就足以将整条巷子堵死。
这样微弱的距离之下,彼此的呼吸都近在咫尺,空气寂静,心跳声也隐隐可闻。
这样的境况之下,似乎想要圆一个谎言都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声。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算起来真的不长,数月之间,见面的次数都寥寥可数,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无声无形中缓缓滋生,成了萦绕心间的一道柔软的屏障。
拂不开,又似是甘心被它云遮雾罩的死死缠绕。
“延陵——”沉默良久,褚浔阳才低低的开口,她的视线一寸一寸慢慢上移,最终落在延陵君的脸上,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道:“我跟你说实话,我对你——并不放心!”
如果诚如延陵君方才所言,苏逸只是和他自己的本家不合,那他夺了苏家的水军兵权也就是了,实在犯不着再几次三番的去打楚州那里的主意。
如今便唯有一种解释——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