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话——不想同我东宫结这门亲!”她扭头看向拓跋淮安,面色不显羞愤,却带了凛然怒意道,“本来本宫应下此事也是看在皇祖父的颜面上,现在正好,你不想娶,本宫也一开始就无心想嫁。可是咱们话却是要说清楚的,这件事虽说是个你情我愿的买卖,皇祖父就是贵为天子也不至于为了自家孙女儿的婚事就强人所难。现在本宫损失一点颜面是小,我堂堂西越朝廷的天威却是不容人儿戏亵渎的。今天你势必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来,否则这一个藐视皇恩的罪状压下来,毁了我西越朝廷和漠北老王的交情,那你我岂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这一番话,大义凛然,倒是叫皇帝都哑口无言。
拓跋淮安的唇边隐约勾勒一丝自嘲的讽笑,微微比了下眼睛道,“小王知道此事是我冒犯郡主在先,可此事的确是有不妥,因为——”
他话音未落,外面忽而便是人声起伏,传来隐约的吵嚷声。
这里的御书房重地,闲杂人等连靠近都不能。
皇帝的注意力被吸引,本就阴云密布的脸上那颜色就沉郁的越难看了起来。
李瑞祥微微皱眉,对外面喝问道:“何事吵嚷?”
片刻之后,乐水满头大汗的从外面小跑进来,惶恐的跪告饶道:“皇上恕罪,奴才当差不利,是长顺王府的苏世子求见,说是十万火急,奴才拦也拦不住啊。”
苏霖?
苏家的这个继承人虽然有些轻狂,但在大事上还不至于这样的不知分寸。
老皇帝有些犹豫。
褚易安抬眸往外看了眼,道:“又不是不懂事的毛孩子,苏世子这么急着要面圣,别是真有什么要事需要向父皇禀报吧?”
到底是功臣之后,皇帝也不好当众做的太绝。
李瑞祥见他默许,就对乐水使了个眼色:“宣苏世子进殿吧!”
“是!”乐水应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