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过身后,自己挺身挡在苏皖面前,冷声道:“苏逸,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告诉你,咱们之间的事情没完,待到年关过了,来日方长我再与你清算。”
苏逸无心与他斗嘴,闻言就后撤一步,漫不经心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苏霖也知道在这个地方和他冲突不合适,甩袖欲走又觉得气不过,转身经过延陵君身边的时候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冷然一笑道:“这小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当是还被蒙在鼓里的吧,我不知道他是许了你什么样的好处能叫你如此替他筹谋卖命,但是念在大家同朝为官的份上,本世子提心你一句——”
他说着,便是意有所指的又回头狠瞪了苏逸一眼,带几分等看好戏的戏谑情绪道:“与虎谋皮,不想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你还是趁早抽身吧!”
“本官要交什么样的朋友,或者要和什么人结交,还轮不着苏世子你来置喙!”延陵君淡淡说道,斜睨他一眼,那神色散漫与苏逸倒是不妨多让,“我不插手你苏家的内务,是出自对友人的尊重,也请苏世子你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得寸进尺!你若做的过了,我却也不见得就是那么好说话的!”
“你说什么?你这是在威胁本世子?”苏霖张了张嘴,最后却是怒极反笑,“延陵君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凭借一点欺世盗名的小伎俩博了皇宠,还真把自己当成圣上面前的红人,这朝中显贵了吗?简直就是笑话!狂妄至极!”
“我狂妄又如何?欺世盗名又如何?至少我有这样的资本。”延陵君仍是不愠不火,从容微笑着看他,“你问我算个什么东西?却又何不先去扪心自问?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本官我就算是再不济,却也还不至于拿着上头祖宗传下来的荣宠在人前招摇显摆。你瞧不上我,我也同样看不起你,既然是想看两相厌,又何必浪费彼此的这个时间?”
长顺王府和睿亲王府是整个西越朝中仅有的两家铁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