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只是不亲近,可是最近几次他已经糊涂到公然纵容甚至怂恿外人对那丫头下手了,从这一点上,他这个继承人的的前路就已经断了。还要殿下放弃了他,他还能有什么前程?”
大夫人平时很少谈论这些,虽然对于她的想法如沫也能多少揣测一些出来,此时闻言也是不由的暗暗心惊道:“小姐您是说——老爷他一早就有断言,将来殿下会依从于浔阳郡主的意愿来选定继承人?”
褚易安是太子,他的继承人非同小可,那便是将来的万民之主一国之君。
就算他再怎么宠爱一个女儿,这江山天下都非同儿戏,怎能能说是为了一个女儿的喜好就随便更替继承人的人选?
思及此事,大夫人就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是啊,一开始我也只当是殿下对浔阳比旁人多喜欢一些罢了,可是现在看来却远不是那么回事!”
如沫唏嘘不已,心中思绪千回百转,终是忍不住道:“当年多都说殿下被那方氏的媚术所惑,现在迫于皇后和满朝文武的压力,虽然是勉强将人送走了,殿下这心里大约也是放不下吧。难不成便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浔阳郡主更为看重了一些?”
“谁知道呢?”大夫人笑笑,那笑容之中却是明显带着苦涩。
别人不知道,作为当事人她却是十分清楚的。
褚易安当年之所以会娶了他们这几房妾室回来,根本就是坐在帝后面前的障眼法,有他不顾一切替方氏争取正妻名头一事在先,帝后心中对他都已经起了隔阂,他却把握着尺度,在皇帝容忍的程度之内飞快的转变态度,最后表示屈从,顺应皇帝的安排,封了雷氏的侧妃,又纳了她们三房妾室。并且一不做二不休,该宠幸的宠幸,该抬举的抬举。在那场大变之后又严严实实的堵了朝臣百官的嘴,人们如今谈起,也只会说他年少风流,而不会因此而危及了他在朝中所占的地位。
虽然他在名义上替